满手背的黯淡鲜血一点点下滴。
“……呃。”
就像是被剑刺入颅脑搅拌,又有炸弹在颅骨内炸开,苟?只觉得头晕目眩,耳边阵阵轰鸣。
“……嗬……呃……”
张开嘴,却又不知道是要尖叫还是咆哮,只能无声呐喊着,无力的靠在墙上。
——我是,谁?
是苟??那个终日浑浑噩噩,活着就是为了死去的社畜?
是六狗?那个从烂泥堆里爬起来,乞讨着只为活下去的孤儿?
是那个活着就倾尽全力,最终却死于意外的人。
是苟?,也是六狗,因为——
——我想活下去!
他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也确实抓住了什么。
只是逐渐模糊的视界中看不分明,依稀可见的,只有一片朦胧的黑。
以及……
“……或许,这就是天命?”
那一句声线重重叠叠,分不清男女老幼的话语。
……
红,一片嫣红。
铺满所有的绯绯之色上,有靡靡之树垂落枝条。
绯红的、肉质的、糜乱的枝条上粘液嘀嗒,挥打在空处。
然后,有潮声渐起,彻夜不息。
便有甜腻的、粘稠的、喷出的液体汇聚成河,流淌,流淌……
流入阴处,汇入阴处,积入阴处……
于是,绯绯之色间,肉质大地上,靡靡之音响彻回荡,不再停止。
……
他猛然间惊醒,下意识地回想自己刚刚梦中所见到的事物,却又发现记忆无比的模糊,只有依稀的绯红印在脑海之中。
“你醒了?”却又悦耳的声音从旁传来,但虚弱的身体连起身都做不到,他只能转头。
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简单黑袍的女子坐在石阶上,一手托着美艳的脸,白皙的小腿摆动着,笑眯眯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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