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母亲,要么丈夫,要么姐妹,要么自己一个人,还没见过哪个父亲带女儿来做这种手术的。
想到这里,陈恕心中微微有些怪异,正在这时,陈诺扬起脑袋望着他,欲言又止。
他稍稍弯腰,她凑到他耳边:「她们好像都带了那个呢,手术之后要用,怎么办?」
他不懂:「哪个?」
「卫生巾。」
「……」陈恕扫了四周一眼,「嗯,我下去买,马上就回来。」
「好。」
陈恕前脚刚走,旁边的女人立马凑上来笑问:「妹子,那是你老公啊?」
陈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别扭地点点头:「嗯。」
「看上去比你大不少呢。」
她扯扯嘴角:「是啊。」
那女人说:「难怪对你那么好呢,从进来开始我就看他一直抱着你没松过手,诶,男人年纪大点就是知道疼人。」
「……」
陈恕买完卫生巾回来,不一会儿排到陈诺,她随护士走进了手术室。
边上的女人立马又凑过来闲聊:「你老婆是哪国人啊,中文说的真好。」
他不想搭理,但也不好摆脸色,只轻轻「嗯」了一声。
「干嘛要做人流呢,小孩子生出来得多漂亮啊,混血宝宝最好看啦。」
陈恕不冷不淡地撇了那女人一眼,对方见他有点儿阴凉凉的,便没敢再搭话了。
二十分钟后,护士出来叫人,他走进去,看见陈诺光着下身躺在手术台上,将醒未醒的样子。医生把盘子里的东西拿给他看,一团一团,仿佛染了血的棉花一样,他的心脏顿时死死揪住。
这是他和诺诺的孩子,她为他打掉了一个孩子。
陈恕额头隐隐作痛,心中抽丝剥茧般分离出一条清晰的路径,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强烈的感觉到陈诺是他的女人。
一个幼小的,脆弱的女人。
而今天他们得到了惨痛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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