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我,继续说下去罢。”
“小姐方值华年,用着好药调理几年,兴许能够调理过来。”
云卿并未应声,心中却有了计较,早前母亲寻了名医替她诊治,各类药物喝上了几年也不见好转,不过依着掌柜的话,是极难有孕并非全无可能,这避子汤还是喝了为好。
以绝后患。
号了脉后掌柜的退了出去,让她在这处休憩片刻,她无事可做,那间隔的山水画栏倒是极称她意,上前几步走近了,这才发觉竟不是画,而是绣品,瞧着好似双面绣。
只不过这处是人家的铺子,指不定内里搁了物什,是以并未往里去瞧另一面的绣样。
且说掌柜出了里间后绕了半圈,由另一处进到山水画栏相隔的那一边。
这里头又是一番景象,外间的动静全数落入耳中,清晰可闻,长案前坐着一人,案角处燃了香,与外间并无二致。
掌柜垂着头,嗓音也未压着,对着面前的人道:“主子,郡主的身子如羽卫探得的一般,极难有孕。”
案桌前那人一袭玄色澜袍,手中把玩着一枚圆玉,闻言停了手,“方才你说仔细调养兴许能好?”
“是。”
“那便好生调养,至于能否怀上身子……”云璟起身,将那枚圆玉放至袖中,而后道:“不打紧。”
“主子,那避子汤……”
“她若是要喝,由着她喝了罢,别给蜜饯便是了。”
说完,云璟旋开暗道,石门闭合前,撂下一句:“命人好生送她回府。”
第19章药汤
又坐了会儿,布帘被人掀了开来,随之而来的是浓到不行的药味。
那小郎端了整整一盅汤,走到近前来,苦涩味道愈发浓厚了。
云卿视线偏移,两掌大小的托盘上只托着那一盅药汤,再没旁得,只是这药太过熏人,她早些时候喝药汤到腻味,这蜜饯算得上一丝也不可离的。
只踌躇片刻,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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