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一点点喝了下去。
汤药入到口腹之中,苦味炸裂开来,云卿忍着胃里翻几欲作呕的全数往里灌。
最后一口咽下,当即将盅碗放下,大口大口呼着气,待到稍稍好些才从袖中拿了一方素帕出来,揩拭着唇角残存的药液。
那银子小郎没拿,云卿也未打算收回去,将其与药盅一同搁在了托盘之上,又稍作歇息后才出了内室。
大堂之中没人,小郎许是去哪处打盹了,云卿便未声张,掩好帷帽出了药铺。
第20章信笺
日头蒸腾得唇齿之间的苦味愈发深了,待到云卿回到院中时便直直往放着茶壶并几碟子点新的桌几前。
斟了一满杯茶送入肚里,脾胃之中翻腾的苦才被冲淡了些。
而后又斟了一杯,云卿方送到唇边,动作顿了顿,而后拿起方才没发觉的,不知何时送到桌上的信封。
并未署名,边沿处开口并未以蜡封实,浅浅开着一道口子。
云卿敛眸瞧了一会,复又将那信封搁到桌上。
不看,不想看。
外头日头毒,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几乎湿透的小衣干了些,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这会儿云卿得了空,干脆寻了换洗的衣裳往浴房走,临进浴房前将挽发的素簪拿了下来,一头乌发继而披散。
昨日洗浴之时脑子混沌,今日晨起又急,这会细细洗着身子才发觉腰身处一片红,比之周遭的肌肤深了好些,用着浴帕擦洗那处时,还泛着疼。
腰际未能幸免,更莫说那处……
被温水浸着,昨日不觉,到了此时泛着细碎的疼,云卿瞌了眼,背靠在池壁之上,任由身子在水里舒展。
说是浴池,不若说是药池,这处她不常来,大抵季节交替之时来上一二回,母亲特意为她开凿这方浴池,取的温泉水,加之用了些药物,说是益气补血。
在浴房呆了小半个时辰云卿才起身,身上的酸劲儿都减缓了不少。
-->>(第7/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