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贴住她软软的身体。
她深呼吸,凑上去亲了一口向习池的嘴角,飞快地跑开。
殷半晴关上浴室的门,里面还充满他的味道,她不敢大声喘气。
想着他绷紧的肉体和乱蹿的呼吸,想着他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库洛米抱枕,想着他把她推开,想着他不用正眼看她,想着他冷漠地提分手。
“沉涵,你好了没有?”
沉涵?是哪个女生的名字呢,殷半晴心脏发紧,痛觉蔓延然后迅速攀升,就像密密麻麻的擦伤被喷过酒精那样,大脑皮层都开始愉悦。
她光着身子,门打开一条缝,娇声道:“沉涵没好,殷半晴好啦!”
向习池挤进来,把她抱到床上,不着寸缕。
“无所谓了。”
比殷半晴想的还渣。
湿润的短发黏着脸,长发披散在身下,她是夜晚的礼物。
身上没擦干的水汽被空气吸走,新的热源赶到,殷半晴望着天花板,想象颤栗和湿吮。
“你是要去英勇就义吗?”
向习池撑在她头顶,烦躁道。
她缓过神,自己身体僵直,双手握拳,唯有乳尖轻点男人的胸膛,才显得旖旎。
可不是咋的,要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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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代替不了生理反应,粗糙的手拢住胸乳,脖颈被唇舌吸吮,发丝缠在一起又分开,房门透进客厅的光来,殷半晴被男人烫得发抖,碎光晕了赤裸的肉体。
“嗯”
她无意识抱住男人的背,手心肌肉在起伏,冰冷的脸上是微张的唇,水涔涔地,才舔过她的乳肉。
他的神色依旧冷淡,只有目不转睛的眉眼让殷半晴看出端倪。
向习池,不会是个胸控吧?
她支起上半身往向习池眼前凑,男人环住女人的娇躯,从善如流地含住挺立的茱萸,啃噬、碾咬,叼着充血的红果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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