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乐君信。
晚上八点。
他开视频会议,她跪趴他身前,扯松浴袍,大半裸露的两颗乳球,沿着他绷紧的小腿摩挲。
凭梵新的本事,足以在乐君信公司安插一两个亲信。
乐君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达到某种平衡。
再淡定从容的成功男人,情动总会有细微不同。
她不去判断他是否失态,铆足劲儿要他失态。
观察、侦查的任务,留给梵新。
结束会议,乐君信掐她纤细嫩白的脖子,“我太纵容你了?”
纤长羽睫扑簌,她纯真无辜,“姐夫,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最终,他提起猫儿般蜷缩的少女,“洗漱,睡觉。”
“哦。”
鉴于帮她纾解过,乐君信默许她和自己共用一床被子。
当她解开睡衣、细滑肌肤紧贴他腕骨,他开腔:“别骚。”
梵音侧身,丰盈柔软的嫩乳压他手臂,面不改色撒谎,“姐夫,我喜欢裸睡。你穿得严严实实,还怕我强上你?”
“谁强上谁?”
梵音不理,小脸埋在他颈窝,闭上眼睛。
她睫毛浓密卷长,细细刷过他皮肤,激起阵阵电流。
乐君信心软。
抬手关灯:“睡吧。”
——
翌日清晨。
梵音从噩梦惊醒,心有余悸,睁着眼睛,思维放空。
渐渐抽离阴暗情绪,来自左乳的压迫感变得清晰。
男人大手整个罩住她的乳,碾得她乳肉四散,中指和食指拨弄挺立的奶尖。
梵音试探:“……姐夫?”
她屏息良久,并未得到回应。
依据他昨晚判断,他醒着不喜欢干醒着的她。
他大概率深睡。
摸她的熊,要么本能,要么在做春梦。
梵音第一次勾引人,处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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