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之中,盯着村长鼓鼓囊囊的裤裆说:「我知道你们身上肯定有个地方能帮我按摩好这里的瘙痒,帮我按按吧。」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便脱了裤子飞扑而上……第二天清晨,老杜等人打着哈欠从宿醉中醒来。
虽然有些头疼,但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而刘萱银早早就神采奕奕的换好衣服,化好妆等在院子中。
「村长和张巡查呢?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俩还睡着呢。」
我们早上先去村头采访几个人,等张巡查起来再去找肉灵芝。
其实村长和张巡查早就醒来了,只不过他们都瘫软在床上没力气动弹。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在电视上清雅秀丽的刘大主持人竟然是个十足的痴女淫娃。
昨晚刘萱银整整在他们身上索取了四个小时,直到两人射无可射,才意犹未尽地将罪恶的黑手……不,罪恶的骚穴对准了村长家的手电筒。
「操,我手电都给我泡坏了。」
「多亏这手电,要不咱哥俩可算栽了……」
当然老杜他们是不知道这些细节的,只有刘萱银看上去心情和精神都好得出奇。
正是农忙时节,村里没有多少人,摄制组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
不过即便这样,刘萱银仍然没有采访到几个人,只有零星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倒着闲话。
「我给你说,那玩意儿可玄乎啦。村头瘸腿张,二十岁从山上滚下去瘫了。后来喝了太岁泡的水,鸡巴那个硬哟,从早到晚都软不下来。这不,瘸腿张正张罗着给他家留个后呢。」
「草,我问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刘老汉你们知道吧,那老小子今年可七十二了,自从喝了肉灵芝的水,不禁天天撸的飞起还娶了隔壁家的王寡妇,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给您说,您可别报道出去,麻子脸自从捡了那块太岁以后啊,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我们求爷爷告奶奶他才肯把太岁泡的水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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