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抽屉,有三个以前父母用过的老手机,分别是粉色的vivo、iphone4s和联想的某个古早型号,仨机器从小到大的叠放在一起,显然已经弃用好些年了,我不知道为啥不扔掉或卖掉,可能是为了留个纪念还是忘了啥的,在这个电子产品更新迭代一日千里的年代,这些破烂过时玩意儿掉价贬值的厉害,卖给街上吆喝收手机的老头只能换把菜刀或脸盆,也就十几二十块。
看着曾经熟悉无比的机器,屏幕和边框还有我曾经摔过的痕迹,记得那时候我上高中,母亲怕耽误我学习不给配手机,得空都是拿着父母的手机耍,彼时智能机才兴起没多久,诺基亚和摩托罗拉等一众传统机器还没完全退出市场,正是手机行业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潮头,各种杂牌正牌如过江之鲫般涌现而出,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后,趴在床上拿着父母的手机,与同学聊骚的情景。
我把手机拿出来,下面压着两本有些厚实的书册,最外层的封皮是硬皮质地,比里面的芯页大上一圈,一本表皮上写的是‘美好回忆’,一本封面写的是‘拾光流影’,是两本相册。它们很大,将抽屉内部的空间完全占据,所以那仨手机只能放在两本相册上面。不用翻看我就知道里面是母亲和父亲年轻时的合影,当然了,还有鄙人小时候的照片,我曾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浏览过,仍旧记忆犹新。
正当我准备将两本相集和手机重新归位时,一张不大的长方形白色纸片掉落到了我的脚旁,如晚冬的最后一片枯黄落叶,孤零零的飘落,无声无息。我拾起这片纸,它被相册压得很平整,但仍然清晰可见分布在上面,横竖交错的几道折痕,如抹不去的疤痕一般。
这是一张购物发票,品牌logo是一只类似凤凰展翅的半圆,里面包着三个字——‘老鳯祥’。logo旁是同样的老鳯祥三个字,只不过字号更大,字下面写着‘SINCE1848'。这个品牌我倒是听说过,以前上学的时候,坐公交,公交车上的广播时不时地来上一句“老凤祥珠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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