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此起彼伏着,原本还想找他出来玩的我,也就扯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所幸,在家找几本小说睡上一觉打发了下午的悠悠时光。晚上家里就我和母亲两人,晚饭和平时没啥大差,煮的粥,蒸的馒头和两盘菜,母亲破天荒的倒了半杯葡萄酒,盛在高脚杯中,如被殷红血液浸染的丝绸,进入她那同样红润的唇瓣中。
晚上上卫生间的时候,垃圾篓中又被丢进一个用过的卫生巾,大喇喇孤零零的待在黑色的垃圾袋中,背朝下卷曲着,看不出内里的红迹。
我在电脑上和顾诗蕊聊了四五十分钟,可能是我俩都闲得发慌,明明在一个城市,离得不远,却聊出了相隔万里的冲动感,话题和话句一下子都变都多了不少。
母亲晚上看了会儿电视就去书房用电脑修改课件了,平时很少见她在家中备课,毕竟二十多年的老教师了,不像学校新来的小年轻,每每的都要着急忙慌得做着课前准备。
她在语文教师这个领域中多年,早已过了每节课都要认真准备的年纪,所有课本上的东西都烂熟于胸,没篇课文,每段文言古话,都能信手拈来,出口成章。
按她老的话来说就是啥东西只要重复的够多,就能牢牢的记于心中。对于电脑,母亲只是平时工作时必要时才使用,其他的别说游戏啥的,就连影视电视剧她都懒得在电脑上观看,更多的是在客厅看电视。
或许这就是时代的代沟,她们这一代的人总是对这种电子产品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但她打字打的贼溜,不说现在的智能拼写,五笔比我用的都溜。我记得以前扔掉的老电脑里,有一款五笔拼字游戏,母亲能打到榜上前几。
她说这就是语文好识字多的好处,我能说个啥,只能在一旁边点头应是,边保证下回的语文成绩会如何如何。
第二天,周天。我起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穿着运动服从早集市里买东西回来了,我看着透明袋子中成叠的绿不拉几的叶子,没头没脑的开口就问道:“这是啥?”顺便打了个哈欠,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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