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展两条白嫩的藕臂,用皮条勒在横担上,又把她的裤腿撸到膝头以上,着她裸膝跪在一排圆木钉成的架子底座上,又用一条粗麻绳把她的腰紧紧捆牢在立柱上面,她的两只奶子便从立柱的两旁,横担的下面,鼓突出来。开始动刑之前,把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尽数撂到熊前,两个掌刑的各执一条皮鞭子,就左一下右一下抽起来。一边打着,一边高声数着数。背上的肉哪有臀腿的厚实,一鞭鞭抽落时恰似火烧刀割,痛沁心肝!玉姐身子虽被捆在架上,吃痛不过,狠命乱挣乱扭,竟把架子挣得咯吱咯吱响。两只脚在青砖地上乱搓,把一双小巧的淡黄软底弓鞋搓脱,掉在地下。昂着脖子把头左右甩动,惨叫不止。那些衙役是行刑的老只认得银子,岂有怜香惜玉之意,玉姐叫得再惨,掌刑的却是无情的。只是怕她昏死,见她神色不好时,便容她缓一缓气,朝她脸上泼些井水,清醒清醒,好再吃打。
其时天已大亮,衙前挤满了看审的民众,一传十,十传百,都要来看这个从南京买来的出色婊子的花容玉貌、冰肌雪肤,渐渐便挤到门里的庭院中。其时朝阳明丽,射入堂上,正照在玉姐身上,被皮鞭抽得花红柳绿的背皮上汗光晶莹,惨状惊心夺目!打了不到二百,一根皮鞭先自断了。
玉姐绷在架上受鞭,何止是光赤的背脊上痛楚难当,那板子打得破皮出血的屁股大腿沾着裤子再一扭动,也是痛得钻心!只是她心里明白,要是招了毒死沈洪,便是剐罪,所以宁可死在鞭杖之下,也不肯蒙着恶名受非人的凌迟的奇惨之苦。县令恼她一直喊冤不招,教换鞭接着再打。且吩咐道:“这小刁妇既熬刑抵赖,决不可饶她!只须细细拷问,休叫她昏了过去,更不可失手打死了,必要她供出毒死主夫的真情,好叫这恶娼妇去领受捱剐的苦处!”
可怜玉姐咬牙受完这场苦打,鞭子又打断了两根!前后兜头浇了六七遍凉水,想死也不得死。背上连片紫肿,血痕交叠。裤子后面也是血渍斑斑,全身如抽去了筋一般,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眩晕。却听县令又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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