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校长解开了她的衣扣,她还哭泣着,等到感觉浑身发凉的时候才隐约知道这是干什么。她立刻就掩上胸,哆嗦着说:“校长,你怎么能这样?”
校长笑着,眼睛越来越小,但手上的劲儿却越来越大,直接就趴在她的身上,撕扯着那身橄榄绿。
“乖一点,要不我就开除你。”
这句话很平淡,可是后面的话让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立刻就毛骨悚然,“和你的爸爸妈妈一起游街!”
楚稻子立刻就没有了力量,浑身了也毫无感觉。她什么都不怕,但是看着父亲和母亲带着高帽子和撅着屁股的样子,心里就如看见蛇虫一般,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她眼泪都感觉是酸的,感觉五脏六腑都往出翻,校长笑着侵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还毫无感觉,但是那种撕裂和刺痛让她毫无防备就叫喊起来。
她流了很多血,那个时侯她还不知道和处女膜的概念,只是知道校长还呼哧呼哧的时候就吐了他一身。校长嘴里埋怨着说恶心死了,但也不顾擦一下,还不停地耸动着。
她分不清校长射出来的是什么,混着她吐出的酸水弄了自己一身,还有片片血迹,看着旁边的水龙头就洗,老不死的校长也过来凑趣,给自己洗身子,裆下的那玩意没有了精神,就如小虫一样,还要她摸。
她摸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在十六岁的时候,那个物件儿只是块肉,而且很恶心的肉,还让自己有些痛的肉。
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了,她不敢说,就向校长提出一个要求,弄了个高中毕业证,就大声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走出了校园,她唱得声音很大,掩盖着校长还在身后的笑,她来不及擦拭两腿间的痕迹,就办了下乡的各种手续。
摆脱了,一切都摆脱了,到了这个西北的小山村,山青水绿,看着一双淳朴的眼睛,她的心忽然就开朗了。
住在妇女主任的屋里时,她的身份是幼儿园老师。这个小山村里第一次有了幼儿园,老人们都笑着说:“还真他娘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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