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立刻就放松了,那股气怎么想缓和下来也不管用,一股股就往出冒,那声音也就像喇叭一样,还来了节奏。
跟在屁股后的小伙子也顾不上那鸡蛋黄儿的味道了,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吃荞面就是爱放屁,姐姐,不管他们,村子里谁不放屁,我也放。”
小六思说着一撅屁股就是一个,震天响似的,臭味直往后飘,把那群小伙子一个屁就熏跑了。
小六思就“咯咯”笑个不停,嘴里还骂着:“杠尿(发虽因)样,禁不住一个屁劲儿。地里的谷子都该拔草了,队长骂你就不乐了。”
这个小大人牵着楚稻子的手就进了幼儿园。幼儿园就是学校,早就不开课了,学生都去地里干活了,孩子们倒来学习了。留着鼻涕的孩子看着老师就齐声喊,大队书记孟庆年挥着手指挥着。老师好很整齐,那鼻涕流的也整齐,“哧溜”一声,就如乐队搬走一样吸进鼻腔,瞬间又流出来,接着“哧溜”这声音让楚稻子感觉恶新,可是看着孩子们红红的脸蛋儿,就赶紧蹲子招呼。
孟庆年想和楚稻子握手,看是看着刚给大孙子擦了鼻涕,就在夹袄上摸了摸,看着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只是“嘿嘿”地笑。这个在杏花村说一不二的一号人物,看着穿着干干净净的楚稻子,脸都红了。
5、六岁小儿的家伙5
楚稻子也不知道什么理道,就先给孩子们做介绍,还把自已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可是这三个字太复杂,教了一个多小时也无功而返,仅仅解释稻子就费了很大的劲儿,西北的山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水稻这种植物可以吃,更是不明白大城市的女孩子为什么起个这么俗气的名字。稻子这个名字是父亲给起的,朗朗上口不说,还有收获的意思,但是在这群孩子新里却是个特殊的符号,就如那身白肉一样新奇。
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肉比稻子白,名字除了花就是朵,没有叫谷子的,也没有叫玉米棒子的,即使叫狗剩也比稻子好听。
稻子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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