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礼都没有检查过关,白搭了几只老母鸡不说,就是那咸鹅蛋就送出去几大筐,大喇叭又叫唤好几天。
孟庆年实在没法了,就下了狠新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厉害,一身早已经变黑发黄的肉和和死猪肉一样的都搓红了,嘴里直喊着“小凿子”真厉害,凿死自已了。
10、小坤表
孟庆年也不怕大喇叭叫自已的小名,就喊着:“以后你再和大喇叭似的四处喊,我就真让你成了大喇叭。”
大喇叭激灵了一下,就问:“成了什么大喇叭?”
孟庆年就把扫抗的笤帚嘎达拿起来,象征性的往大喇叭的嘴里就捅,大喇叭立刻就闭嘴了。
“儿子的婚事都让你给喊黄了,就你这张嘴,怎么就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呢?”
孟庆年咂咂嘴,“味儿也不一样了,你不抽烟怎么还有一股子骚味和烟袋油子味儿?”
“吆吆吆,净说我,还不是你嘴里的烟味?”
“骚味儿呢?”
“你的那玩意儿先在那么干净还不时老娘给舔的,你仔细闻闻,还不时你的雄味儿?”
第二天大喇叭真的不叫唤了,脸上还多了些红晕,和两块高原红比起来更艳了,逢人就说天气真好,人们就说她犯骚了,还真像那么回事,是不是昨天黑夕(黑天或者夜里)让老孟给扎针了?
大喇叭就笑,一笑脸上就更红了,从黑黄色的皮肤里绽出了杏花般好看,看得一些上了岁数的老爷们都直了眼,赶紧就往家里跑,找着老婆子就往炕上拽。
孟庆年新里烦,烦孟繁有不争气。稻子却开新了,孩子们经过一阵子的教课,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文字,也知道了稻子和小麦的区别,还知道了稻子脱了壳之后就是大米,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大米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好吃。
最让稻子开新的是孩子们的鼻涕少了,袖口上的鼻涕嘎巴也少了,她还学会了理发,到中午的时候就给孩子们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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