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思也不回答,只顾呼哧呼哧的日弄着,不一会儿,稻子就升了天,大呼小叫起来,感觉两条腿酸了,裤裆也湿了,两个奶子都被小六思抓得疼了,她实在控制不住了,大喊一声就起来,说:“别日了,姐姐死了。”
一身汗,在这个秋天里,稻子醒来,给自己说:“好歹是一场梦,要不还不羞死?”
可是感觉不对,自己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一摸,是真家伙,孟繁有的家伙她摸过不知多少次,就小声嘟囔着:“死鬼,真的不嫌累,吃饱了就想这事。”
一听还是不对,孟繁有的呼噜声离着自己很远,手中的家伙还动,一回头,正好看见胡宏革的嬉皮笑脸,刚要喊,胡宏革却猛地往里一捅,又进去了,稻子的嘴也被胡宏革捂住,加足了马力,只听见“啪啪”的声音,稻子的呜呜声音,还有孟繁有的呼噜声。
稻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拉开胡宏革的手,小声说:“怎么是你,憋死我了,你真流氓。”
“怨我吗?你拉着人家的家伙往里日,谁能憋住?”
“我?”
稻子的屁股忍不住配合起来,嘴里哎吆叫个不停,她太害怕孟繁有醒来,就说:“还不好,快点。”
“你的屁股太迷人了,怎么能日的够?”
稻子也把春情引起来了,撅着屁股累了,就仰躺着,胡宏革正好摸着奶子,还在嘴里咬着,扛着两条腿就上了战场。
稻子没有了泪水,难道这就是自已的命?
她开始两条麻木的双腿渐渐地有了生机,逐渐配合着胡宏革的硬撅撅往里送,只有插到最里面她才感觉好受些。
她忽然笑了,拼命地耸着屁股,恨不得胡宏革的家伙日到肚子里。
62、公公的咸猪手
稻子感觉走路也愉快了,孟繁有天天闲走得慢,埋怨什么时候才能到家,稻子却暗暗欣喜,每晚都趁着他睡着了和胡宏革日鼓,等真的快到了家的时候,再看三个人已经不成人样,冬天的初雪也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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