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可以让老师撅着了。
没有几天,丈夫孟繁有拿着个红本本给自已看,说:“看看我的工作证?”
稻子看着红本本,太陌生了,紧接着孟繁有又拿出户口薄,指着自已的名字说:“我是城里人了。”
稻子一笑,自已的户口在哪里呢?
自已这是在哪里呢?
一点乡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全是杏花村的味道儿,她换感觉有些恶新,赶紧往房后跑,蹲在地上就开始呕吐,可是除了一点酸水之外,什么也没有,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撒开腿就往后梁上跑,寒风吹在脸上,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她只是拼命的跑,一直跑到梁顶,不顾呼呼带喘,大喊着:“爸爸,妈妈,难道你们真的不要女儿了?”
“爸爸妈妈,女儿可怎么办呀?”
“爸爸妈妈,难道这辈子女儿真的见不找你们了?”……她喊着,喊累了,才颓然地坐在梁岗子上,狠命地砸着自己的肚皮。
“都走了,都走了,一个都不剩。”
稻子喃喃自语着,忽然想起什么,立马起身就往青年点跑。
昔日热闹饿青年点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只有家雀儿叽叽喳喳。稻子像发疯似的在每个屋子里来回的串着,床上,衣柜,墙角……只要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都不停地翻着。
从西边第一间屋子到最后一间,除了废旧的报纸,什么都没有,一个字条都没有,她浑身是汗,敞开怀来回的扇着,眼前一亮,她立刻想到孙卫红住在牛兰英家里,拔腿就直奔牛兰英家。
牛兰英正在做晚饭,看见稻子,赶紧拉到炕上,说:“都走了,只剩下你。”
“孙卫红没有留下什么?”
“没有,她们走的太急,呼啦就不见了,最后她只是给我说回到上海就去找她。”
牛兰英摇着头,马洪说:“不是留个地址吗?”
“对了,我都忘了。”
她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条,稻子拿在手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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