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庆华哆嗦完了,嘴里说出那句话,让孟庆年的魂儿都上了天。
“舒服死我了,没想到干这事这么舒服,魂儿都飞了。”
她说完了,赶紧捂住嘴,偷眼看着孟庆年,孟庆年一根根肋骨看得清清楚楚,胸前也没有多少肉,脖子上几道青筋赤露着,满脸的褶子,尤其是裤裆里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撅撅的,这个平日里怎么看都讨厌的人此时就如英雄一样,让陈庆华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宝贝疙瘩,你怎么哭了?”
孟庆年从来没有的温柔,让陈庆华哭得更加厉害了,趴在瘦骨嶙峋的胸口上,眼泪哗哗流下来,抽泣的时候,奶子不停地挤压在上面,看着眼前的她就如带雨的梨花,孟庆年伸出舌头就舔一行行泪水,舔到嘴角边,看着不停抽动的嘴角,轻轻地就含着,舌尖不停往里伸,开始陈庆华还紧闭着,探了几下,渐渐地开了,混合着泪水的舌头缠在一起。
“真好吃,你的眼泪也好吃,你的舌头也好吃。”
孟庆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中的怎么安慰,平日里安慰大喇叭就是吼几声然后在说几句小话,大喇叭就高兴了,可陈庆华却还是流泪,手上沾着泪水在后背上来回的抚摸,摸到屁股上也毫无反应,腚沟子倒是湿了,可陈庆华搂着自己腰的手却越来越紧。
陈庆华忽然抬起头说:“爸爸。”
“爸爸?”
孟庆年糊涂了,她怎么叫自己爸爸?
“你就像我爸爸,我就叫你爸爸。”
陈庆华长这么大只有爸爸一直以自己为荣,尤其是她写的作文,每次都宝贝似的保存起来,天天在巷弄里显摆,孟庆年的这一夸奖,让她想家了。
(删节)481看着陈庆华小脸的哀求,孟庆年哪里还顾什么,掏出家伙就捅。
可他却忽略了一双小眼睛。
小六思来了好久了,他就想看看孟庆年是如何狗连丹的,这个老叫驴就是个穷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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