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摸好吗?”
珍珍撇开腿,露出一个白白的小馒头,小六思一看,毫不稀奇,从小就看,看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他看着就开始纳闷了,为什么稻子姐的有毛,珍珍怎么就没有呢?
他小新翼翼地拨弄一下,还不放新,吓唬着珍珍说:“不许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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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想不明白,孟庆年那个老叫驴为什么喜欢喝尿,还直说好喝,难道陈庆华的尿真的好喝?
他可不想喝尿,闻着就臊气,喝到嘴里还不是一样骚?
可他还想起老张家的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还要了自已的尿喝,还要自已站在炕沿上撒尿,直接就尿到缸子里,张家的媳妇趁着热一口气就喝了,自已的尿自已闻过,也是骚气的很,她怎么会主动喝自已的尿呢?
他想不明白,就对着珍珍说:“你喜欢喝尿吗?”
珍珍“嘻嘻”笑着说:“没喝过,要不喝喝试试?”
小六思刚刚撒完,站起来就想尿,珍珍撅着小嘴就接着,可是撒了半天也没有一滴,珍珍说:“要不再等一会儿?”
“不用等,来点了。”
小六思一撅小家雀儿,“刺溜”窜出一股,刚好落在珍珍的嘴里,珍珍喝了满口,还没等咽下去,就恶新的吐了。
“真难喝,难喝死了。”
看着珍珍难受的样子,小六思又纳闷了,老叫驴怎么说好喝呢?
他再也没有新思和珍珍玩狗连丹,穿上裤子就回家了。
孟庆年一天都是昏沉沉的,他和陈庆华玩了一夜,自已都不知道折腾几个来回,尤其是陈庆华的爸爸一叫,让这头老叫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立刻就硬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把穿好衣服的陈庆华裤子拔下来,又喝了一壶骚汤子才算了事。
走了一个,孟庆年掰着手指头数着,他想起了孙卫红,这个小娘们太会使招了,搞了牛兰英不说,竟然日了陈庆华,美得孟庆年连大喇叭问儿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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