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许牛兰英根本就不掩饰尴尬了,直接盘腿就靠在他身边,还给他准备一壶酒,故意把靠着他,可孟庆年再也提不起神来,又一次牛兰英的手都放在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上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
孟庆年的心里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才有了女人的概念,皮肤,腚沟子,还有奶子,这些知青都好,无论是孙卫红的大奶子还是闵翠翠的小米粒,都让他在梦里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即使是大喇叭直接就骑上他,他象征性地捅两下就算叫完公粮,气得大喇叭骂他就是个老穷种,放着自己家的好人不日,还想着日不着的人。
“你懂什么?你一辈子知道日球之外还能有什么?”
“除了日球就是生孩子,还能有什么?”
“爱情。”
孟庆年说出来的时候,特自然。
这可能是杏花村第一个说出爱情这个词的人,可爱情是什么呢?
孟庆年想不明白,他的爱情还是光滑的和好看的奶子,还有流着血的腚沟子,还有那吴音娇嗲的呻吟……“知识青年就是好,有了文化就是日着舒服,就好像日着评书一样。”
孟庆年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多,可他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
他纳闷了,怎么瞬间就变了,上面一纸文书下来,自己的书记就要带领着圈大队的人开始分田地了,和打土豪那阵子一样,可打土豪是把土豪的田地分给贫农,现在的田地可是党的国家的,难道要革命?还革到……他越想越糊涂,可胡宏革还是来到了杏花村,亲自盯着,说:“这是中央的政策,要不折不扣的执行。”
此时的胡宏革怎么在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成了县里的领导?
更有他想不明白的是要选村长了。还要民主竞选,难道自己的这个书记不管用了?
看着孟繁有从县里回来,他立刻就钻到儿子的屋子里问,孟繁有脸上的光彩很重,想杏花村秋天收杏那样喜悦。
“爹,世道变了,你就认了吧,现在主席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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