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教她使用,从中为女儿挑选出了与之最契合的短剑,再者更是傍晚时分雷打不动带着女儿开蒙武艺,至今已有一些时日了。
而最让她头疼的是,这一切竟是女儿主动要求的!
以往她只知女儿大大咧咧,活泼好动,也不似寻常人家教养的那般温文尔雅,喜漂亮衣裳,爱舞琴弄画,却也万万没想到她竟胆子大上了天,十二三岁的良家少女居然拿起了兵刃!
这在谢淑云看来是万万不能的。实在不能怪她自私狭隘,一是她从小都是在家族中受到青州谢氏传统的家族教育,二是舞刀弄枪本就不是寻常女子该做的事,三是自已如何都不能接受女儿可能因此遇到任何未知的危险,若是女儿真出了什么事,她怕是也活不成了。
以至于女儿壮起胆子跟她诉说自已的想法,又是如何如何说些不知从哪学来的“女儿有剑新亦能仗剑走天涯,上能报效国家下能惩奸除恶云云”谢淑云完全没有听进去,也不愿听。
“娘亲!好娘亲~您听昕儿说几句行嘛,求求娘亲了~”昕儿眼见晓之以理行不通,复又撒起娇来,试图动之以情。
她眨巴眨巴眼睛,声音绵软,尾调娇柔,谢淑云吃不下她这招,款款转过身去看她。
昕儿遂继续道:
“当今圣上抱恙已久”
开幕便语出惊人,吓得谢淑云作势就要去捂她的嘴。
昕儿灵巧躲开,压低声音正色道:“哎呀,娘亲且听女儿说完!”
“有何不可说的嘛天下人都知晓,两年前柳大将军畏罪自杀,暴毙于大理寺天牢中,传闻是与朔国皇子勾结,设计残害我大祈百姓。而后便是武侯柳家一夜之间被大火摧毁殆尽。”
昕儿言及此处难掩悲伤,语气带了一丝义愤填膺的意味:“可圣上抱恙已久,太子羽翼渐丰,柳家明站太子一脉,柳大将军在朝中势如日中天,圣上如何会不忌惮?怕不是凭白遭了莫须有的罪名,明眼人都知这是鸟尽弓藏了!”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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