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他的脸“为什么不行?你和他不一样。”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凭什么拥有大师兄的脸。
她心里莫名的厌恶。
厌恶自己。
因为若不是裴烛,她一辈子都摘不到简念白这朵高岭之花。
心下可恶,她伸舌舔过裴烛嘴角那一丝血迹,就像他对她做的那样,深入口腔,掠夺腥甜的津液。
她报復似的吻着眼前的男人,几乎要让自己缺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脑袋再昏沉一点,再大胆一点。
青色的交领剥落,她牵着裴烛点手探入其中,去抚弄那对饱胀的柔软。余宁的身体育的极好,硕乳蜂腰,乳尖的红果娇艳,引人採撷。
“哈?”余宁松开口,缺氧让她面颊红润,嘴唇微肿,她反手抹去嘴角残留的水渍,将裴烛的阳物握在手心,咬着他的脖子“你不是要吸收灵气吗?你操我吧,想做多久都可以。”
露骨的话语刺激着神经,裴烛翻身,将余宁压在身下,三两下褪去衣衫,青筋纠结的紫红阳物挺立。
裴烛掰开她的腿,扶着肿胀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随时都要捅进去。他满目情慾“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呜!”
硕如鹅蛋的龟头破开穴口,余宁痛呼出声,下腹紧绷,双腿不自觉合拢,想将侵入体内的异物挤出。
白净的额角沁出细汗,裴烛是她第一个男人,离破身不久,她的甬道仍然紧窄的随时都要撕裂似的。
“又难受了?”裴烛抚摸女子的腿,往两侧扯,胯下伸出一根较细短的肉茎,催情的液体浇在粉嘟嘟的阴核上。
这下余宁不疼了,反倒淫性大起,主动抬腰去勾那恼人的大肉茎来吃。
女人娇吟着,下身泛滥成灾,裴烛慾火焚身,将浅浅挤在唇缝中的阳物猛地一抽,一送。
尽根插入,狠狠的杵进余宁的肉穴里,紧緻包裹的触感让裴烛一下回想起早前的性事,摆动劲腰,疯狂的抽插起来。剧烈的快感让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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