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曾经送过去的编织篮子,只是篮子已经破破烂烂,小羊叼得很勉强。
他一只腿受伤了,全身的毛又脏又乱打了结,还不知道从哪里蹭了满背的苍耳。
小羊一直低着头走路,直到快靠近洛春门前那棵红枫树才停下来,抬起头与洛春对上眼时,明显看见他向后退了一步。
吧嗒,那只残破的篮子落到地上,里面的咕噜噜滚出来个破罐子。
小羊愣愣地与他对望。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有点冷,阮绵全身都在颤抖,好一会儿才怯怯地开口:“我......”
“这他吗是只羊啊?”友人突然出一声惊叹打断小羊说话,“我以为这是哪里的泥巴怪成精了!”
阮绵吓得一抖,畏惧地缩着脚,下一刻就想逃走。
但是他后腿受了伤,在力的瞬间痂口便崩开,阮绵疼得一哆嗦,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上。
洛春也正是抓住此刻机会,冲上前去扶住了他。
25
有些既视感的场景再次浮现,阮绵再一次被动落入了花神的怀里。
他能感受到洛春的掌心,干燥且温暖,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他脑袋已经宕机了,看着对方干净的衣摆,这才回过神来,讷讷地想提醒他别被自己弄脏了,便听见洛春冷淡地说:
“你快走吧。”
阮绵的瞳孔不受控地收缩了一下。
在即将迈入冬天的晚上,穿过树林的冷风能将他全部淹没,明明身体的所有知觉都快消失了,但唯一鼻尖的酸意抑制不住地上涌。
绵长的余韵从胸腔扩散,阮绵需要花一些时间来适应心尖的酸涩,半晌才温顺地点点头,准备离开。
但在他准备起身的一瞬间,便感受到洛春落在他身上的手微微用力,半强硬地按住了他。
那位友人骂骂咧咧地提着石子走了,路过他时还愤愤地哼了一声。
洛春便捂住小羊的耳朵,不让他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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