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扮演着无忧无虑,乖巧懂事的乖女儿形象。
日子仿佛回到往日的平静。
没有了黎柏佑的刁难,这样的生活,似乎不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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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饭后,沉贯接到黎柏佑的电话,说他飞机十点半落地,需要家人接机。
父子俩僵了半个月没联系,沉贯让他自己打车回,黎柏佑说机场门口全是黑车,没钱。
“你小子两头拿生活费在这跟我装穷?”沉贯懒得听他鬼扯,草草扔下一句,“自己滚回来。”就把电话挂了。
这话恰巧被下楼的叶秋澜听到,了解清楚后她开始指责沉贯,孩子出去参加竞赛,家长怎么能是这个态度。
索性沉贯不是哑巴,吃了黄连还能吐吐苦水。
“之前他每年从香港回来,我都说去接他,他都不要——”说到这,沉贯强调了一声,“哦是不屑!今天谁知道他抽什么风。”
一听这是黎柏佑第一次主动要求,叶秋澜剜了沉贯一眼:“那我们更应该去了!”
“......”
好吧。
于是沉贯把电话拨回去,跟黎柏佑约好时间。
顾虑着他落地太晚,接到人再回家恐怕已经接近转钟,沉贯比较赞成她们母女俩在家休息,就别折腾。
但叶秋澜思来想去觉得不妥。
虽然黎柏佑始终不接受自己,但怎么说长辈都不该与小辈计较。且出于私心,她还是想尽力跟他建立良好的关系。
“我跟你一块去,没事的。”叶秋澜转头,摸摸祝凡清脑袋,“凡清跟我们一起接哥哥回家吧?”
不要。
他算哪门子哥哥。
哪个哥哥会强迫自己妹妹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祝凡清想也没想就摇头,打算借口身体不舒服婉拒。
这时,手机很会掐点地震了一下。
她只是瞥了一眼,某人来的。
冷不丁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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