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黎柏佑也没好到哪去,舌尖顶了顶脸侧麻的软肉。
半晌,才扶着僵硬的脖子扭了扭,自嘲般地笑出声。
“可以。”
“对我就永远这么......”
这么什么,他戛然而止。
不用想也知道,无非是绝情,狠心这种词。
祝凡清没兴趣和他僵,推开他,溜没了影。
......
像黎柏佑这种阴晴不定又极端的人,她竟有胆给他一巴掌。
现在回想起来,祝凡清依旧为自己刹那间的勇气感到敬佩。也隐约感到自己会在未来某一时刻,以其他方式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
想得入神,右边车门被拉开,她没注意,身体一歪整个人差点从车上掉下去,黎柏佑眼疾手快拎住她。
他的手特别特别冰,还湿湿的,像刚从冰柜里捞出来的大排骨,冻得祝凡清抽回来。
才看见他手里拿着冰袋,应该是敷脸用的,她这才正眼看向他的脸。
......天,好明显的巴掌印,谁会信是小猫抓的啊。
如果昨晚他及时冰敷,今天也不会这么严重。
真笨。
只希望妈妈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你坐这么边干什么?”
黎柏佑把她往里一塞,关上车门,从另一边上车。
-
和之前一样,祝凡清还是在离校两百米的一个转角处提前下车。
踏入校门,没走两步,头被扯了一下。
接着,肩上一重,压下一条沉甸甸的手臂,人被拥进一个散着凉气的怀抱。
昨晚暴雨来得急走得也急,没有下透,空气又黏又腻,呼进肺腔都嫌闷厚得慌。
祝凡清在灼日下走了几分钟,额头沁出些汗,这时飘来一阵凉气无疑是舒适的,如果这阵凉气中没有夹杂着那股难闻的清香的话。
他们并肩往校内走,确切来说是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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