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把钱转给你比较好,你开一下收款码。”
席谦旻笑着说没关系,小钱。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结束。
月考头两天,恰好是周日,黎柏佑又给祝凡清考了次试,在学习面前,好像一切矛盾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只有学习才会是主旋律。
一支笔,一张试卷,一打A4纸,一个计时器。
其他有关数学的资料全部被收走。
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事,黎柏佑提醒她谨慎审题,这张试卷难度伦比月考。
就放她一个人,自己回了房间。
这阵仗,祝凡清恍惚以为月考提前。
至于把书和笔记本都收走吗,她又不会作弊,这种查漏补缺式的自测,她才不至于自欺欺人。
但很快,她就理解了黎柏佑的用意。
真的很难,比她最近刷的拔高题还要难,好几次习惯性要翻笔记,桌边空空如也。
最后叁十分钟,黎柏佑敲门。
房间里面氛围就很凝固。
祝凡清顺在肩上的长此时已经凌乱,神情凝重而紧绷,仿佛在跟试卷上的数字作斗争,硬要拼个你死我活。
对他进来这件事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笔尖悬在纸张一厘米处迟迟不肯落,黎柏佑轻步来到她旁边。
未来得及看完一个完整的大题,就遭人轰赶。
“你站这我怎么写啊,很打扰我!”祝凡清支着脑袋,语气极其不耐,浑身冒着火。
“......”
行,又炸毛了。
黎柏佑盯着她的脑袋,想起两人谈恋爱之前,第一次给她讲题那会儿。
坐在星巴克,两个人都很崩溃。
一个不理解,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理论,她都理解不了。
一个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复杂的理论,他一句话就带过。
最后,黎柏佑耐心还在,祝凡清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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