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病床边:
“卫宁,你现在真的动不了?”
男人伸出一只手臂,很快就耷了下来,看起来有点可怜。
任小月心道:都开始四肢麻痹了,这样展下去岂不是要瘫痪?
造孽哦,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少女下定决心,在男人那双温柔又暗沉的眼瞳注视中,缓缓地脱下了羊羔毛外套,从兜里掏出了那盒避孕套:
“卫宁......你......这个要我帮你戴吗?”
卫宁望着羞耻到爆炸,却还是忍着气性,小声关心自己的蠢姑娘,微微笑了:
“不太行,还是得你来。”
任小月:......可恶,来就来。
她吸了吸鼻子,虽然有点委屈,但也不敢再拖拉下去。
很快,任小月撕开盒子的塑料纸,打开包装,取出了一片湿漉漉的薄膜“小雨伞”,在男人的指点下笨拙地用手指套进去,把它撑开。
然后,她颤颤巍巍坐在了卫宁的床上。
卫宁的病床不大,也就刚够他躺的大小——
任小月留意到下面还有轮子,脑门都开始冒冷汗了:“那个......这床稳的吧?”
“稳不稳,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卫宁轻笑,掀开被子,抓着她的手,“现在你先帮我套上它,乖......”
“你明明能动......”任小月忽然现不对,原本连手都抬不起的某人怎么突然又行了?
她感觉自己被耍,顿时又气又羞,一转眼又看到对方白色的病服裤顶起一个鼓包的位置,脑袋嗡嗡作响:
“你、你不要脸。”
殊不料,卫宁被她细弱慌乱的嗓音一激,鼓起的地方反而越膨胀。
“小月,来摸摸它......”他沙哑的嗓音就像是夜里引诱她的蛇,“你看,我只有手是好的,腿还是动不了,今晚只能靠你善心,救我一把了......”
他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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