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生气的理由和生气程度了,你细说。”
“她突然心情不好很排斥肢体接触,但被我强迫了,然后…”廖希停顿了一下,“好像被气病了,我过了三天才知道。”
老板紧急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怎么听着每一步都是死刑啊,人女孩子没当场跟你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廖希不确定地说:“……我们好像没有在交往。”
老板恨不得拿烟灰弹他脑袋,
“好渣啊你,我这种走深情挂的和你不是一路人!”
“还好吧,她没有不乐意。”
“那乐意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后面不乐意你不也强上了?不喜欢人家干嘛去招惹,你小子!”
“没有不喜欢。”廖希想了想,说:“挺喜欢的。”
老板冷笑一声,“那你等着人回心转意吧,不道歉又不表白等天上给你掉金子呢。”
廖希说:“懂了。”
他走开几步又原路退回来,说:“这个月能不能多接点活,我急用钱。”
原本廖希打算等路起棋的态度软化一点,但他低估了路起棋一朝被蛇咬后的戒心,除了上课这种不得不同处一室的场合,人能在八百米开外看到他掉头就跑。
看着教室外的黄毛对路起棋招招手,这丫头就忙不迭地跑出去跟着走的时候,他的耐心又到顶了。
路起棋人小胆小但心大这回事他早有认识,从一开始她那个莫名其妙千转百回的搭讪路径就令人印象深刻,后续被自己一步步哄着占便宜也接受度良好——现在是知道防着自己了,倒是对其他人也像对他一样预设企图心啊。
廖希大大方方地走近两人偷听对话,隔了一个墙角。
“…你又倒贴钱又倒贴人的还不是被玩腻了就扔。”
……这傻逼自己脑补什么呢?
“你爱干净也不至于上赶着让人操了,装什么呢,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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