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借过”,就直直往旁边走。
扭头看回去,一个线条分明的鼻梁和下颌,高的白的瘦的,是帅哥,无意的善举衬得心美人更美。
路起棋松口气,看一眼,再看一眼,目光好像被口香糖粘住,罗曼史的开头。
黄毛表情和语气分明很不爽,
“路这么宽,你有病是不是,非得走我俩中间?”
而她点一下头,轻声肯定:“走得好。”
黄毛说:“你俩认识?廖希?”
听清楚名字,路起棋的视线哧溜一下滑走,无欲无求。
“不,不认识,”她干脆道,“我有事先走。”
说完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再一次,她做值日生,碰上班里有老师来听课,课间要布置好椅子。
搭班的同学额上冒冷汗,捂着肚子,说身体不适。
“交给我。”路起棋捏住拳头,自信抬手。
同桌说,记得之前的会议室有几把闲置的,这样可以少跑几层楼梯。
按照她的指引打开门,扑面扬起薄薄一层灰,长时间未通风过的朽味。
路起棋摸着墙去够照明开关,下脚时不慎,吱呀踩住一个横在地上的铁簸箕,摔倒带起一片噼里啪啦的动静。
还以为天塌了。
路起棋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肉体的痛楚和心里的滋味跟天塌了也差不多。
还没缓过来,她两眼汪汪抱住一条膝盖。
先骂人:“有病?”
再诉苦:“真的好痛。”
以只有蚂蚁能听见的分贝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开演情景剧:“叫破喉咙也…“同学,你要坐到什么时候。”
有人冷不丁出声,从另一边走过来,代替她完成了开灯的动作。
廖希接着蹲下,撩起她的裤脚,屈起的指节会抵在腿肚,滑动着陷下去一块。
露出擦破皮的小腿,渗着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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