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睡到傍晚了。
多比在房外哈气,呜呜叫唤想找她玩。路起棋打开门,被浑身腱子肉的比特犬袭击得突然,连连趔趄着后退。
两个佣人齐上,才把一人一狗隔开了。
路起棋望向眼前丑丑的狗脸,咧着血盆大口,乍看凶恶,细看低智。
攻击性已经被驯化得很低,乱扑人的毛病却教多久都改不了。
想到它的好主人,更火从心起。
她低头整理衣服,撇撇嘴,恶意迁怒:“笨狗。”
廖希失忆了。
准确来说,精准丢失了和路起棋之间过往生的一切记忆,取而代之的,是按原着轨迹展的,自十七岁起,对一个人漫长的单恋史。
那天在医院,廖希凭借依稀记忆,认出她是路起棋,止步于此。之后景安要走,他的眼神一直专注地目送她的背影。
路起棋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廖希打个哈欠,说:“宋助理,请这位路小姐出去。”
“路小姐”叁个字在路起棋听来,说不出的割裂违和,实则是在他舌尖很自然地滚落。
但她还是要开口,坦荡地,理当如此,
“不要叫路小姐,我是你的女朋友。”
路起棋看旁边,宋明一张素来刻板淡定的脸,绷得死紧,眼里藏不住的闪烁纠结,荒谬之余感到好笑——还是他打电话给她的。
倒用不着请,她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一般侧过脸,还有闲心,坏心肠地为这位熟人的烦恼添砖加瓦,
“找医生给他看看脑子。”
检查结果自然是毫无异常。
路起棋无法确认,这是系统出手还是剧情自动纠正导致的结果。
毕竟以她多年来观察到的,系统对这个世界可干预的程度微乎其微,职责是管理者,实则是监远大于管的工作内容。
能被拿捏的只有她这个外来者——施加一种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但却疼痛难当的脑内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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