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总不会一直不回家的。”
其实不怪别人,酒精主导的低质量睡眠,梦多眠浅,她也还在翻来覆去,缅想水晶棺一般的往日温情。
他不厌其烦地说,好喜欢棋棋。
路起棋半夜睁开眼睛,颧骨处的皮肤干涸紧。
失恋是这样吗,都会这样吗,还要延续多久。她也是第一次失恋来着。
等回来再说。
这话窝囊又让人安心,至少不用持续对过去和当下的天堑无能狂怒,保留想象的余地,爱是要求一点未来。
朱潜查看行程,问她哪天出。
“后天有个平台活动,是线上粉丝问答,你到时候得来公司一趟。”
路起棋点头,说行。
她当天独自到车库,手握方向盘留影一张,挑挑拣拣,手指在某个对话框上方掠过,选定送给傅采夏。
傅采夏之前多次给路起棋安利过自驾游的好,而且两人才生过关于驾照的对话,她迈出的一微步,需要有人见证。
可惜傅采夏似乎有事在忙,久久没回。
而路起棋驱车走得越远,越是心虚,屡次后悔想停下找代驾,到公司,手心两片汗津津。
活动结束,路起棋到办公区走了一圈,问朱潜:“采夏姐今天没来?”
“哦,忘记跟你说了,说是公司临时有事找她回去,就这几天,走之前还给亮亮留了个华夫饼机。”
朱潜憋不住笑说:“你找她有事啊?”
路起棋顺势给他看手里的钥匙,
“我今天自己开车来的,开得我一身汗。”
朱潜打量她的衣着,又看看窗外天色,
“为什么?我觉得今天还好啊,不热。”
路起棋看他几秒,很明显地叹口气。
“哦,不错!新手上路不容易。”朱潜反应过来了,竖大拇指,“咱们小路也是出息了。”
“嗯,也不是很困难。”
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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