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在路起棋的嘴上,几下搓得通红,满意地看到她摒去冷淡,转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好了。”
见李思危还要继续,乔霖染拍两下手,让他适可而止,面上是看足了戏的愉色,
“对咱们的客人客气一点,也不怕廖少事后算账,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他突然出声,好整以暇的语气,将路起棋从波动的情绪中拉回,她反而平静下来,目光平移,扯了扯嘴角:怪不得这俩垃圾凑堆,畜到一块去了。
路起棋动动手腕,卡得正好,动作稍微大点,就要吃皮肉之苦,更不用提挣脱。
海面在日光下,拍打着无关紧要的小浪,延伸至一眼望不到的尽头,与天际相连,让人心灰意冷。
想依靠自己出逃是异想天开。
到饭点,她让自己尽量吃得多,吃完餐食还要吃水果,然后一分一秒等时间过去。
等天亮,游轮要停靠在目标港口,据说是原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
然而晨光熹微的时候,路起棋被带上一艘摩托艇,高速移动加上卷起的海水,吹得人头昏脑胀,她跟随一小伙人提前靠岸。
路起棋听他们闲聊,说对方的态度强硬不善,这次合作商谈结果,肉眼可预见不会乐观,要留她做后手。
两方关系恶化,第一时间反应到她作为人质的待遇上来。路起棋中途,试探一般说要上洗手间,男人叁叁两两交换眼神,不怀好意地开口,让她就地解决。
更糟的情况,李思危也在其中,从船上到车上,一直距她不超过一米的距离。
路起棋看到他那张脸就想吐,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致使头痛,太阳穴连着后脑勺突突跳。
最后临时落脚,来到一处偏僻的酒店。
于路起棋,唯一一点有利的因素的是,入住时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手脚上的桎梏都摘掉了。
路起棋坐在床上,像是呆。这酒店有些年头,床单旧,细看有一些清洗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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