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说你要见我。”
路起棋知道他话里未挑明的意思:见到了,她却是这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她再次举起遥控,终于成功为播放中的新闻报道调高音量,在朗朗的,字正腔圆的女声中开口:“不知道,听见你说话,我烦得要死。”
不等他做出回应,又继续说:“你是不是怕我缠上你啊。”
路起棋说这话时的态度算不上好,堪称恶意,寻衅找事似的。
廖希眯起眼,走到窗边放下遮光帘,反光泛白的屏幕重新变得清晰鲜明,不咸不淡的语气,
“不会,有要求你就提。”
路起棋无声笑了笑,撩起眼皮,平静地说:“那你把他还给我啊。”
她这么说,把眼前的人,说成是鸠占鹊巢,越俎代庖,怎样做都不会让她称心。
他的目光因这话稍稍起了波澜,片刻间又转成浅显的,满不在乎的笑意,
“路起棋,你又不是小孩子。”
这话说得十分客观。
她穿大一码的病号服,头蓬软,披在肩膀,面容素净,两只黑漆漆的瞳孔,映出屏幕中不断变化的色彩,其实更显小。
只是坐在那里,仿佛可以轻易向所有人成功讨要心仪的玩具。
路起棋点头,说是哦。
其实要不到,不管是撒泼打滚还是摇尾乞怜。
对话进到鬼打墙,她自己也觉得没多大意思。
她说起另一件事,
“我停在公司楼下的车,副驾驶下面,有个米白色的手提包,能帮我拿过来吗?”
廖希说:“我叫人等会儿送来。”
“不。”
路起棋简短地否决,仰头望向他,再开口时带了几分疲倦,
“你下次过来的时候,带给我。”
其实不一定有下次,但她提出这个要求,没有也变成不得不有了。
过了一天,赵小小作为为数不多的亲友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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