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海量,一碗酒还不在话下。
阮安知道宋廷的酒量,他有点担心傅雁栖。
看着两人一碗酒下肚,宋廷微微打了个酒嗝,把碗放在桌面上,出了清脆的一声响,他邪笑着说:“领导好酒量啊。”
傅雁栖神色不变,微笑道:“这不算什么。”
阮安听到这里用脚想也知道他们下一句要说什么,傅雁栖都说这不算什么了,那宋廷不立马给他再倒一碗都不算男人。
阮安连忙制止,“吃菜吃菜,你们不饿吗,别光喝酒,吃点菜。”
宋廷被提醒了,“对,吃菜,尝尝我们的温州菜,这些都是安安爱吃的,不知道领导这个北方人能不能吃得惯。”
傅雁栖偏头看阮安,“这都是你爱吃的?”
阮安尴尬死了,“啊,是……”
话音刚落,傅雁栖夹了一筷子鱼肉,挑好刺后放到他碗里,柔声道:“爱吃就多吃点。”
高,这绝对是高。
阮安目瞪口呆。
宋廷气得七窍生烟,开始给阮安盛汤,“这鱼是我下午刚从菜市场买的,你前几天不是还说想喝鱼汤吗,我下午转了三家菜市场逛了七个鱼肉贩子的摊儿给你买的,喝。”
阮安:……你们还是喝酒吧。
一瓶五粮液很快就见了底,傅雁栖中途已经打电话让助理再送酒来。
几分钟后门铃响起,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鱼贯而入,搬了三箱酒进来。
当着几人的面打开箱子,期间傅雁栖就翘着腿坐在餐桌旁,阮安和宋廷看呆了。
其中一箱全是茅台,第二箱是一箱高度数的洋酒,第三箱,则是整整一箱三十年的五粮液。
傅雁栖说:“不能让宋先生一个人破费,这些酒就当做我今天唐突上门的谢礼,要是想不醉不归,我自然奉陪。”
宋廷被刺激得双眼红,他在北京本来就是短住,身边根本没什么酒,于是也不客气,从第二个箱子里拿出两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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