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荤八素,张鹤龄老爷子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巴掌:“十八,今晚的饭钱有着落没?”
夏小满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灰蒙,随手摸起手边的墨镜戴上,打着哈欠:“放心吧,饿不着您。”
冯龟年老爷子相对温和的多:“十八啊,没事,我还有点私房钱,饿不着,没干活的人也不饿。”
张老爷子没好气道:“指什么桑,骂什么槐?说谁没干活?”
“没说你,说我自己,老咯,天天等吃。”
夏小满早习惯了他俩斗嘴,起身,伸了个懒腰往摊子方向走,不用盲杖,不用摸索,准确无误走到摊子前面坐下,他心里有把尺,从树下往右手边一步半,再向前六步便是树到摊位的距离。
俩老爷子边斗嘴边跟上,张老爷子道:“十八,你得吆喝起来,像这样:算命,算命,摸骨算命,看数字猜姓氏,不准不要钱!”
夏小满站起来,撸起袖子,配合着跟着吆喝:“算命,摸骨算命!”
周聿白迷路了,昨晚跟父亲争执后被赶出家门,出门后不久车辆失控冲进一条河,醒来现被河水冲到一个陌生地方,睁眼之处雾霭阴霾,一如他的处镜。
身上的现金不多,随便找了家服装店,换掉湿透的衣服鞋子,湿衣服直接扔店里没要,只带走钱包、手表和手上那串老山檀香手串,手串是外公留给他的,不能离身,头痛的厉害,后脑,脖子,胸口,全都痛,过高的体温提醒着他该找个地方看医生。
前面只有一条大路,看着像步行街,也没别的选择,周聿白只能往前走。
街道对他来说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面无表情的继续前行。
前方一摊位前挤满人,整条街道被围观群众占据无法通行,周聿白几次想通行,都被挤了回来,正想开口,被围着的正中心出声音:“都散开,你们挡道了,散开,散开,一个一个来。”
围观群众散开,露出小摊真面貌,一个盖着蓝布的小长桌,桌前坐着个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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