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在干什么?”
屋里严溪正拿湿巾擦脸,郁霖乐呵呵的在旁边削水果,
“训狗。”
高嘉怡缓缓吐出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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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了解小严溪的恶趣味,对男人的熟悉感一定是有的,但这么快就甜蜜蜜起来她可不信。
郁霖以前多欠啊,拽人严溪头发,把人编的漂漂亮亮的盘发,揉散了。嘴上还要骂人小笨猪。
偏偏严溪又说不过他,气的人跑到高嘉怡家里骂,
“死郁霖,臭狗,最讨厌的大笨狗!我要把他脑袋上的毛全剃秃了!!”
然后高嘉怡和哥哥们就围着她坐,看着严溪狂锤柔软的抱枕出气。
一周后郁家发生了灵异惨案,郁小少爷一觉醒来头顶一圈的头发都没了,尖叫响彻了卧室。
隔日,剃了板寸的郁霖心甘情愿的和亲哥提早被送去部队磨练。
高嘉怡回忆起童年趣事,嘿嘿的笑。
而此刻严溪正笑眯眯的摸着郁霖的脑袋,
嗯…头发浓密…
牧昀背后莫名升起一股寒意,远离了女士们几步,就这一会儿的耽搁,又错过了进病房的好时机,
郁彦避开几座门神,推开门直奔病床,
“哥哥~”
严溪眼里荡着笑,立马抛弃了小霖同学,转而要郁彦抱抱。
“嗯,亲一下。”
郁彦弯下腰,严溪的微抬下巴,在他唇上盖了轻轻一吻。
郁霖脑内的警铃大作,觉得严溪心一下就偏了,他哥好像更得宠爱。
“那这算什么?”
林欣妍几人透过透明窗口看了全程,
“肌肉记忆。”
高嘉怡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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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溪醒来什么都没有问,似乎注意力都在她的感情问题上。
“所以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是我出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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