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等一下!”
严溪咬了一下郁霖的舌尖,不痛但是可以打断他的汲取。
“我第一次做爱是,是和谁?”
“当然是我,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郁霖兴头正浓郁,又有些焦躁的补充,
“你最爱的也是我!”
就跟强调自己才是正宫娘娘的语气似的。
说完就要埋头继续吃她的舌头,严溪一偏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不行。那我现在不能和你做。”
郁霖皱着眉,不满地眼神质问她原因,
“嗯…”
严溪只是为了逃避,转着眼珠子开始现编,
“这对哥哥不公平。失忆前我第一次就是和你。”
“是你们和我说,没有谁出轨谁的,我们是平等的。”
“我…”
严溪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鼓劲儿一般,闭上了眼睛喊,
“我要等哥哥回来再做!”
“……”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除了两颗剧烈的跳动心脏,以及硬得发胀的阴茎在无声的叫嚣。
郁霖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呼出的气体打湿了严溪的手心,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又补了一句,
“而且我现在更喜欢哥哥。”
郁霖死死瞪着她,用眼神问她在说什么鬼话。
严溪又默默合上了眼皮,
这不能怪她,那玩意儿又大又丑,她真的有点害怕。
“我和我哥是兄弟,不分你我,来吧,老子操定你了。”
郁霖不演了,笑得有些阴森森的,将人扛在身上就往家属房里走,隔音好,门一锁,谁也打不开。
“你放开…你放开!”
严溪起初还挣扎,离房间越近,她心中的警铃响的越厉害,
“错了老公~最爱你了,真的。”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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