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消失。
这个房间的所有陈设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完成的,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主人精挑细选留下来的,也就是说,这间房曾经是给别的女孩住的。
是那个和她很像的小云吗?还是说别的女孩?
他这样的人,似乎不会缺女人,什么样的美女站在他身边都很合理。
这个认知让水苓有些沮丧,不过她能得到现在这一切本就是托别人的福,和偷来的也没有两样。
她该感激吗?好歹有张能派上用场的脸。
不要贪得无厌,她提醒自己。
摸了摸脸,不再多想,她去衣柜里找内裤,打算把下半身的裙子换成裤子,这样去照顾奶奶的时候方便一点。
水苓上楼去找他的时候,徐谨礼刚好打开门,他换了一身休闲一些的衣服,淡化了一些身上的锐气,显得温和了些。
“可以牵手吗?”
水苓飞快看了他一眼,低着头问的。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手掌朝上等着她。
像等着小狗把爪子放上来,水苓想着,把手放到他的掌心。
他清醒的时候好温柔,话虽少,但是不会让水苓的心里落空,不像醉了之后那样喜怒无常。
水苓想靠他近些,小声叫他:
“Daddy……”
徐谨礼在听见这句称谓脚步一顿:“平时最好不要这么叫。”他不想因为一个称呼随地发情。
“那叫您小叔好不好?您看上去并不比我大很多。”
徐谨礼开口:“比你大七岁。”
“看不出来诶,气质有点像,但是长相上看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您长得太好看了。”
水苓说得很自然,没有奉承之意,她觉得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到的事实。
她其实想叫他哥哥,但是这个称呼是属于别人的,就算啦。
水苓不容易惹人讨厌的一点就是因为知分寸。
“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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