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躺着一个手镯,几近透明、寒光凛凛。
徐谨礼握着她的手,将翡翠手镯戴在水苓的手腕上。
水苓抬手看着,灯光下,她像戴着一块冰。
徐谨礼吻了吻她的手背,在她耳畔说道:“就当戴了玩。”
在徐谨礼身边久了,水苓不用问也知道手上的东西很贵,那么多奢侈品和珠宝知识不全是白学,她估计自己手上戴着一套房:“这个我不能收……”
说着,就打算拿下来放回盒子里,被徐谨礼制止:“为什么不能收?给女朋友一个手镯是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水苓觉得自己幻听了,有点发懵,胸腔里的气皱成一团,鼓胀着。等了两秒她问:“您说什么?”
徐谨礼把她调转方向,俩人面对着,他笑着说:“女朋友?是不是想问这个?”
水苓大脑缺氧,近乎慌张地后退,用手挡着不让他过来,犹如惊弓之鸟:“我……您是不是说错话了?”
别人说她是某人的替身,他也说她像他曾经的爱人,没有人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在这段关系里,水苓能是她自己。
她什么话都听,要让她做什么就做,学什么都学,好像无论被雕琢成什么样她都不在乎。
只有这一点感情,只有这一点,是她对徐谨礼的私心。
还要她像扮演女朋友一样去爱他吗?只是上床不行吗?
她不想连这一点可怜的私心都要沦落成扮演她人的工具,她要的又不多,只留这一点也不行吗?
豆大的眼泪滚落,吧嗒吧嗒往下掉,她喉头哽咽地几乎喘不上气:“……对不起,我……我没办法答应您……对不起……”
不懂女孩如何突然哭了,徐谨礼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为什么哭?”
女孩不能回答他,只是一直道歉,好像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错误一般,低头恸哭。
徐谨礼看她哭得让人心疼,把她抱进怀里,温声顺着她的背:“好了,不愿意就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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