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她心上酸痛,却打定了主意,捧着沉见徴的脸,温情款款:“千百年前曾有一位窦太主,养男宠董氏与她终老,生同衾,死同穴。我在长安坊巷买一处宅子,也这么养着你,好不好?”
她的意思,是把他当成了面首?
大魏不乏养才子面首的公主,她不是公主胜似公主,倒不算出格。
却是直白的羞辱。
可沉见徴望着她,望着她的脸,一滴晶莹的泪缓缓淌过她的脸颊,流到他的心里去。他颤着吻去那眼泪,忐忑地问她:“那你,你心中也有我么?”
她避而不谈,只是吻上他的唇,任凭他加深这点亲近。
他的瞳孔颤了颤,误以为这就是裴玉照的回答,怦然心动,吻得激烈了,牙齿都磕绊在一处。阳物挺翘着戳了戳她的腿心,又不自觉地去磨蹭小穴。
磨得裴玉照心荡神摇。
她迫不及待地要知道与阿兄欢好时的滋味,抬了抬腰,一鼓作气坐下去。可沉见徴的个子高得异于常人,阳物也大得异于常人,小穴明明已经泛滥成灾,几番努力,还是挤在一半不得入。
她一试再试,到底不行,累得渐渐喘息起来。
沉见徴忍得青筋暴涨,轻声哄她:“躺下来兴许要好一点?”
“不要!”裴玉照厉声呵了一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努力缓和了语气,蜻蜓点水般亲在他的唇上,“还不是你,我都难受死了,也不帮我一帮。”
她烧红了脸,捧着圆圆的乳团喂到他嘴边,紧窄的小穴更含住阳物,激得他难耐地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晃动的雪乳,慢条斯理地吃。
“唔——”
沉见徴的眼底欲色更甚,腾出一只手,去揉弄另一只空着的雪乳。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手上的动作也重起来,裴玉照被他揉得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柔软的腰肢在他的掌心呼之欲出。这个姿势太别扭,她伸出手,要去攀住他的肩膀。
他肩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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