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妧把头侧到一边,一脸抗拒,“我不是很想看……”她实在是不想成为play中的一环。
“不看你怎么学?”
容妧的头拧得更不屈了,“我觉得我做的挺好的……”
“你还说呢,我问季小姐感觉怎么样现在都没回复我。”
“我觉得她不会回你。”容妧回想季清成走前难以置信又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她真的话好少。”
除非忍不住不然不出声。
“之前也不会不回啊?”张惟疑惑,“季小姐虽然话少,但一直很有礼貌的。”
容妧不安了一下,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心下当即反驳了这个推论,才不会季小姐明明到的很快。
直到跟着张惟完整的走了两个服务流程后,容妧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找到张惟。
“我一直想问一个事。”
“什么?”
“完整的服务流程就这吗?”
“就这啊。”
“就这?!”
张惟被突然的破音吓了一跳,“你还想要什么?”
她没得到回答,因为她一向情绪稳定的新人突然脸色煞白,只顾着念叨完了完了然后飘了出去。
作为当事人,容妧已经视死如归等了半个月,既没等到张惟的责罚也没等来季清成的兴师问罪,平静的就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一样。
在剥离工作的错觉后,羞耻后知后觉地排山倒海而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半睡半醒间脑海里突然冒出女人的脸,女人起伏的腰身和婉转的呻吟,没人知道她每次踏入那间房间时不受控制升起的旖旎心思,没人知道她十万次问自己,季小姐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想到女人时条件反射的坐直了,容妧深吸一口气,“你看看你发给我的教程……”
张惟深感不妙,心情沉重地打开手机,脸色一下白里带红,“我发错了!”
容妧沉默,她就知道。
张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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