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完全勃起的鸡巴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内射没问题?”
“在吃药嘛。”
夏油操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五
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操起来的。
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一是天元结界和咒术师本来就算稀缺资源,反正也要守着五条家的东西,不如放在一起看管节省人力;二是东西本来也该和东西放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作东西的自觉性。
本来也不方便进来人,连采买东西都是递清单下去专人送上来,索性也就没做过还能有保洁的美梦。
仲夏夜没开空调,窗户大张着,对流风吹着,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让人发痒。
你脱了外套待洗,找了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
然后那家伙就从窗子进来了。
明明大不了你多少,穿着漆黑的制服总好像一瞬间就成大人了。
上次见面是几岁的事来着,印象中对方还没在发育期猛长个子的你高。怎么好像瞬间就窜起来了。
变化这么大,理当认不出了吧。
可惜还是认出来了,也许是默认了除了他不会有人出现。
见面就大发脾气。
因为什么你忘了,大概无非是“没有防备心”,“为什么不反抗”,“烂在这里怎么办”什么的吧。小时候不是说过同样的话?你可不想重温被打到半死又被关起来悉心照顾的特殊待遇了。
“反抗什么,反抗你么?”
印象很深,因为你斜了对方一眼,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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