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烛火,深不见底。
“女人啊,都没什么意思。”他说,“每次我和辞川对调一下身份,她们就认不出我了,只有小春晓,每次都能认出四哥。”
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就只是因为这样就喜欢吗?
徽宁简直不敢置信,反问他:“如果有别人能认出四哥,四哥也一样会喜欢么?”
谢辞云抚摸她脸颊,唇角微抿,目光格外温柔。
“不会。”
“春晓是特别的。”
“独一无二的。”
他强调。
徽宁觉得有些无法呼吸了。
她想要呕吐。
她甚至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五哥射进来以后,四哥就继着他精液的润滑插入穴中,而五哥包着她的手撸动性器,又在她身上射了一次。
像是两条只知交媾不知疲倦的公兽。
到后来,徽宁实在受不了,骂他们咬他们抓他们,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
谢辞云还舔她的耳朵:“好春晓,多留些痕迹,也好让二哥知道,他没将你喂饱。”
肉器深捣进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根撤出时,带出大股爱液,溅在交合处泥泞一片,甚至徽宁全身都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粗硬滚烫的阳具撑开凹凸不平的膣肉,娇嫩的内壁被反复抽插了一整夜,已令徽宁有种酸痛之感,可快意还在不断攀升,身体仿佛没有了禁制,只会遵循本能不断高潮。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
“喷了好多水……可怜的春晓……又被哥哥干潮吹了……”
谢辞云身下不停耸动,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兴奋,“这么嫩的穴,一直在流水,花心紧缩着一直咬着哥哥不放呢,真希望你永远属于哥哥,永远被哥哥奸干……”
那眼神病态又疯癫,全然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待妹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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