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呼吸落在徽宁眉眼间。
徽宁有些反胃,紧抿着唇。
“不想说话?”谢辞云衔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还是觉得在三哥这里,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呢,坏丫头?”
“五哥呢?”徽宁大脑空白一片,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提起和他形影不离的谢辞川。
谢辞云慢条斯理答:“太子惩戒我二人鞭刑三十,他伤得比我重,还在府中休息。”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那被鞭挞之人不是他。
“你真是疯了。”
受了这么重的刑罚,还要跑来这种地方折辱她。
真是个疯子。
“可我看到春晓却很高兴。”他的手摸上她的大腿,继续抚摸了上来,意思再明白不过。
徽宁心中悲戚,眼眶泛红,知晓躲不过,哽着声说:“四哥,回去我愿意给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可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里!”
真是可怜啊。
她浑身都在颤抖,明明惧怕成这样,却还要为那人在心底留下一份干净的位置。
“你这样,越在意三哥,就越让人恼怒。”他眸色更沉,没有半点光亮。
“我啊,偏不让你为他留着这块干净的地方。”
他指着她的心口,将她抵在墙上,动作愈加放肆。
“当看到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三哥还能保持冷静吗?”
灼热的呼吸扑撒在徽宁耳畔,她慌乱不已,闪躲间,她想到了头顶的发簪,心一狠,竟是拔下来,直接扎在他肩膀。
很快,她嗅到了血腥味。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不仅有他肩膀上的,还有他背后的,其它位置的,掺杂在一起,很是渗人。
怪不得他要着墨色道袍,原是身上的鞭伤还没好。
但那又如何。
若是可以,徽宁是想他扎心口的。
她恨透他了,恨不得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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