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徽宁一挥袖子,与他隔开些距离,“与你无关,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条狗,别来我面前晃悠。”
宁致却多问了一句,“当真不需要我一道随行?”
徽宁瞥他一眼,脸上已藏不住厌恶,“不需要,我看到你的脸就觉得恶心?”
即便被徽宁说了这样的话,他面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端的是那副温文尔雅的好气质。
宁致微笑,举起大袖朝她一礼,“那在下就不叨扰殿下了。”
轿撵已等候在门外,徽宁迈过大门槛,很快掀帘上轿。
徽宁掀起轿帘走进去,却发现里头已经坐了人。
身体本能颤抖起来,她转身想叫住离开的宁致。
“宁……”声音还没有发出,男人的手掌就捂住了徽宁的唇,将她一下子拉进怀中。
谢辞川的呼吸贴上耳廓,“别出声。”
徽宁点了点头,他才松开手。
“你来做什么?”
谢辞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自然是因为想见你。”
他将身体僵硬的徽宁抱到大腿上,抚摸她的后背,眼底少见地流露出温柔,“明明很乐意和六弟出门,为何不愿意见我们?”
徽宁闭上眼,也不觉得这一次他会放过自己,“你分明清楚。”
二人面貌相似,骨子里的疯狂也十分相似,但也有些不同,四哥是赤裸的尖锐的癫狂,而五哥却像是毒蛇,以毒牙咬破喉管,将人紧紧缠住直至窒息。
“是生气吗?生气哥哥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那,在辞云身上扎的那一下,也要在我身上扎一下吗?”
“会消气吗?”
“你也可以恨我,像恨他一样恨我。”
他连连诘问,却引不起徽宁丝毫的情绪波动,这令他越来越烦闷,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缓和二人僵硬的关系。
既已经是得不到的东西,干脆毁掉才更快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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