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1;告纯净版)”
“没事。”屏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下不了口。”
“我来当‘奸臣’。”他说道。
没了日光的照耀,冬季的深林更显寒冷,凛冽夜风每每刮过枯枝,都会带起一阵仿佛恶鬼嚎哭一般令人心胆发颤的声音。
沉晴颜背着包裹,快步疾行在幽暗的寒林之中,仿佛逃离一般地向不知方向的远方赶去。
沉晴颜每一次呼吸,肺部都像是过了一遍飘着冰碴的冷水,覆了霜的皮毛外袍保护着本就不多的温暖,让寒夜的侵袭无法渗入血肉的躯体。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但有一件事她很清楚——那就是要离那个叫做玄泽的男人越远越好。
比手握力量又无法约束的家伙更让人恐惧的是什么?当然是手握力量又无法约束的疯子。
沉晴颜不认为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会因为别人的一句气话而不假思索地做出损害自己身体的事情,如果有,那就说明那个人是疯子。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像玄泽这种不要命的疯子任谁遇见了都害怕。
像玄泽这样的疯子,只有同样拿命去博的疯子才能不害怕,但沉晴颜很明显不是这种人。
她是非常惜命的人,甚至希望自己总是颠簸的命运可以好起来。所以她害怕玄泽、厌恶玄泽、逃离玄泽,因为她知道如果玄泽拿自己的命挟持她走上赌桌,那么她也就必须要付出同等的筹码来进行博弈。
这样的人太极端了,无论是爱恨还是阴谋,沉晴颜都想避而远之。
“发现一个女子......不,应该不是魔族,是普通人。”
“下半张脸被挡风的围布遮住了,看不太清......但是上半张脸有点像在黑山城出现过的屠神剑剑主。”
“她像是要离开,她来的方向正是魔族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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