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露出满足笑意的立香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把现实世界的景色归回原位。
软绵绵垂贴在吧台木板上的大腿不太舒服,膝盖也终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脑‘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某种液体顺着腿部线条向下流动的感受此刻已经传到了脚尖。简直像是失禁一样,不,可能就是失禁吧。奥兹曼迪亚斯一放开她,立香就像是失去了挂钩的衣物一样,狼狈地从台子上滑落着感受了一把脚踏实地。
她落足的地方,也已经被刚才大量喷出的液体占据,脚底小小的啪嗒声让她恨不得能现在把实木吧台挖个洞钻进去。而现在快到营业时间的酒吧、被搞得完全皱起来的裙子、狂乱中扣子也崩掉几颗的衬衫,更别提两位餍足的猎人都还没有离开……立香真的很想就地消失,或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头蹲下,摆出最强的防御姿态,就此万事不问。
可惜,事情的发展永远和她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驰。
“不穿鞋子会着凉的,立香。”奥兹曼迪亚斯就好像亲切的邻家哥哥一样,拦着腰把她抱了起来,“衣服也只好等下再换了,你说呢,黄金的?”
“唔、既然杂种认输,倒也不是不行。”吉尔伽美什兴致缺缺地赞同,在立香警惕的目光中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话是这么说,亏你这杂种能躲到这里啊——”惦念了半个月的猎物重回掌握之中,无论是围猎还是分享的欲望都已经满足,他拖着懒洋洋的长音,“立香——?”
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立香的身体完全僵硬起来,无论是奥兹曼迪亚斯并不是很让人舒适的抱法还是吉尔伽美什轻捏她脸颊的动作,都让她越来越把姿态转化为防御。但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名、名字,为什么……”她嗫嚅着问。
大概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奥兹曼迪亚斯一边抱着她向门边走去,一边为她解释,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直接发出的一样,“上一次你昏过去了,所以比试仍未分出胜负。”
再加上味道很好,两个人都不期然起了想要独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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