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班直接请假没去。
佟遥被周柏山监督着按时按量吃了几顿药,上个周末过完就开始好转,到这个周末不仅已经完全恢复,还知道悄悄试探他。
周五回家前,她多在他面前留了会儿,语气关心,问他是不是很难受。
周柏山点个头,面上不显,心里还挺开心。
他在这边没有相熟交心的人,生病到现在,也就只有佟遥问他一句难不难受。
那点熨帖还未来得及扩散,就听出她下一句话的弦外之音。
“那我明天就不来了吧。”
佟遥眼巴巴望着面前的人,等他发善心首肯,他却迟迟不表态,初冬的天黑得早,暮色褪去,同白天相比又降几度,周柏山好像跟着一起降了温,周身泛冷气。
他不高兴了,偏某个人还不知好歹,眼里那点小心思藏不住,就差直白说出,反正你病成这样估计也没力气做那事,不如自己一个人躺过周末,我就不陪你折腾了。
周柏山心里一股气顶着,非不让她如愿,冷声冷气说:“明天下午准时到。”
佟遥眼里的失望同样藏不住,这会儿却懂事了,回说她知道,说完打声招呼转身就走了。
留一身郁气加病气的周柏山在原地,撑着腿坐车座上,眯一下眼睛,想着明天下午怎么给她弄哭。
但实际上是第二天下午,他真没起的来。
可能是昨晚吹久了冷风,病情加重,周柏山给佟遥开了门,又回到卧室的床躺下。
他很困,或者说是晕,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失重又像是在往下坠。
迷迷糊糊中听见佟遥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声音不细,但是平柔,语速慢,也因此周柏山都快睡着,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周柏山?”没人回,她接着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在发烧啊?”
他还是没说话,隔一会儿,额头上覆上一只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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