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她轻声叫了声:“师父?”听到里面传来的低声回应,便推门而入。
一阵风趁机潜入,灯火轻微摇晃。
昏黄烛光下,梅霁身穿素色道袍盘坐在蒲团上,目光从经书上挪开,落在了傅绫身上。
傅绫有些紧张,指尖下意识地揉搓,“师父,戌时到了,我该怎么助您治病?”
梅霁示意她坐到对面的蒲团,两人相隔一张矮桌,蜡烛烧得发出轻微的噼啪响声。
“成素,今日你也见到了珠夫人,实不相瞒,我这怪病便与她有关。”
“什么?”傅绫愕然,“师父此话怎讲?”
梅霁凝望着她,低声道:“她曾轻薄于我的事,你已知晓,而我便是自那日起,对女子便生出一股怪异来。”
“怎么个怪异法儿?”
“无端的嫌恶,不敢碰触,若是不小心触到,便会浑身冰冷,脸色发白,心跳失序。”
傅绫“啊”了一声,想到那日师父为她诊脉一事,小心翼翼道:“所以师父那日的手才如此生凉?”
梅霁目露歉意,“抱歉,这并非我本意,只是我控制不得……”
傅绫连连摆手儿,“师父不必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想来是珠夫人之前太过无礼,才使得师父落下这等怪病。师父博览群书,可曾见过此类病症?可有什么破解疗愈之法?”
梅霁道:“在那之后,我翻遍医书,却只看到寥寥几条有关此病的记录,药石无医,只得试着慢慢接触,继而习惯,唤作‘脱敏’,或许有朝一日能恢复如常。”
傅绫杏眸圆睁,“所以,师父是要拿我当试炼的对象?”
梅霁颔首,“观中就你一个女弟子,若你觉得不妥,那我就再另寻他法,只是……”他微微苦笑,“这怪病还有个别的坏处,常常夜里心悸难安、汗如雨下,我怕耽搁久了,愈演愈烈,以后恐怕无力打理道观……”
“啊……”傅绫檀口微张,“师父!那还等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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