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怨言。”
傅绫抬起头,疑惑道:“师父,我为什么要杀你?”
梅霁怔了一下,“我、我那样对你……”
“师父那不是为了救我么?”傅绫接过药小口喝着,继而苦着小脸道,“况且那是我逼师父的,师父也是迫于无奈。”
梅霁适时地递过来一包蜜饯,她边吃边道:“再者说,无论是以前还是昨夜,每次与师父所做的事,我都是清醒的且同意的,这样又怎么算是冒犯呢?如果是冒犯,那么我也冒犯了师父,师父也该责罚我才是。”
梅霁静默良久,“可我有损你的清白……”
“那算什么呀。”傅绫摆了摆手儿,不甚在意,“所谓的清不清白,也只是一道枷锁罢了,难不成没了这个东西,我便不是我了?”
傅绫正色道:“师父,即便我眼下没有喜欢的人,即便是有,若是他很在乎我是否是清白之身,那我也不会与这样肤浅的人厮守一生。”
梅霁怔了怔,“你……当真不在乎吗?”
傅绫顿了顿,说:“与其说是在乎,更多的是迷茫,我竟不知自己的身体如此奇妙,之前触到师父的……”她脸色一红,声音小了些,“感觉自己说了很多蠢话。”
梅霁心尖微颤,忍不住俯身靠近,“绫儿,那我们、我们还是师徒么?”
梅霁眨了眨眼,“不然呢?”
她陡然一惊,“师父,你不会想和我成亲吧?”
梅霁眸中闪过一抹黯然,强笑道:“当然不会,我又怎会做你不喜欢的事。”
后半句他声音低了下去,傅绫打着哈欠没听太清,她倒回床上含混道:“师父,我要再睡一会儿,你也去睡会儿吧。”
昨夜一宿没睡,耗费那么多体力,师父还精神奕奕的,当真是奇怪。
梅霁应了声,却未立刻离开,在床边看了她片刻,见她又睡着了,方为她拢好被子离去。
傍晚时,饭桌上,成礼神色古怪地说起白日里听到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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