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的。”
傅绫敲了下?她散乱的发髻,“更有可能的是,当初那张秘方,便?是我师父的娘亲所有,狗男人……咳,你?夫君忘恩负义?,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没?多久便?迎你?进了门。”
她俯身细细打量一番赵氏,摇了摇头对梅霁道:“师父,我想你?爹他?后来的眼神不咋好,不然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丑东西。”
赵氏怒急攻心,喷了口血,“你?、你?这个?臭丫头好厉害的嘴!”
傅绫笑眯眯道:“再厉害也比不上你?们母子心狠手辣。”
恰在此?时,傅夫人拎着一壶热茶浇在了赵氏头上,赵氏发出尖锐的鸡叫声。
傅夫人一脸淡然:“哦,手滑了一下?。”
说着便?飘然回座。
傅兆渊轻摇折扇为她纳凉,“为了这种人还?要?夫人亲自动手,真?是有劳夫人了。”
“你?也别只看热闹啊,方才这人不是亲口承认了,曾杀害许多人,还?不快命人将她拿下?慢慢审问。”
“是,卑职这就去办。”
很快,便?有衙役连拖带拽地押走了赵氏。
饶是她哭叫得震天响,也没?什么?用了。
跟随前?来的仆从早就傻了眼,他?们安家在崇州作威作福惯了的,早已忘记何为王法,本以为此?番又是像从前?一样,由着夫人发威逞狠,却没?成想踢到硬茬子了。
当晚,安修瑾清醒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也被丢进刑部大牢,错愕之际,他?见到了头发蓬乱、面容狼狈的母亲。
深夜中,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吵嚷得其他?犯人头大,惹来一阵恐吓辱骂。
母子俩噤了声,暗暗泪流不止,寄希望于家仆回崇州报信,家中老爷会来相救。
却没?成想,安老头儿得知二房与病秧子儿子被囚,不日便?要?砍头,他?非但不急,反而大笑着命人大放烟火,之后又假模假样地去大房灵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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