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烧退了,但嗓子哑了。要命的是,后天就是跨年晚会。
失声的郝运来脸色煞白,心情低落到极点。
大早上,去医院探望罗里之后,独孤朗带着郝运来,找陈淑芬医院里的好朋友,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中医看诊。
老中医看着比独孤朗舅舅年纪还大。之前,陈淑芬打电话跟他提前打招呼,让他帮忙关照一下后辈。
老中医像个弥勒佛似的,笑眯眯。给郝运来诊断了一会,说:“季节性流感,开点药就能好。”
独孤朗在一旁礼貌道:“医生,他是歌手,明晚要表演,有什么开声的特效方法吗?”
老中医思考了下,依然笑咪咪:“我建议做一个雾化消炎,应该能好一些。但病好还是要一个过程……”
独孤朗知道这个舞台对郝运来有多重要,追问:“是不是能打封闭?”
老中医摇摇头:“是可以打,但我建议不要……封闭针不是随便的注/射,它又叫“喉上神经封闭术”,可以理解成一个小手术。”
“需要找到病灶,才好判断注射在哪一层,其次是配药的浓度、用量,多了少了浓了淡了,都有讲究。不精确,恐怕会有副作用。”
老中医很有耐心地给独孤朗解释,越解释,郝运来脸色越凉,万万没想到,真的要走到备播带这一步。
最后,他们听从老中医的话,先做了雾化。雾化整个过程花了半小时,然后他们马不停蹄往电视台赶最后一次彩排。
能不能演出,都要有个交代。起码,得让节目组提前做准备。
赶回电视台的路上,白浪和春日生已经知道他生病的情况,两个人的眉头都皱得很紧。
看见郝运来,满脸病容,跟昨天判若两人,心里已经有答案。
但作为音乐总监的春日生,还是得问:“能唱现场吗?”
郝运来不服输,坚持发出一个单音:“能……”
春日生、白浪:“……”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